【内容简介
一个星期日的下昼,有一位提着购物袋的女子,正沿着肥东县郊外的住宅区步行回家。她的名子叫王海芸,二十三 岁的年轻主妇。 如果没看到她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结婚介指的话,相信无人会知道她是一位有夫之妇。年轻而充满朝气的她,并没有因为家务而变得容颜憔悴。而且,还不时露出一副甜美的笑容,跟清纯的大学女生没有两样。而且,她更有一张令人见便迷醉的漂亮容貌,纵使如此,但她却半点也不像那些恃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不可一世的美人,处事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细长而清秀的双眼,显视出聪明而感情丰富的性格。散发出女性温纯的柳月眉。还有,微微向上跷的嘴唇,厚度适中之余,更渗出一份性感迷人的媚态。总之,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年青美少妇。
第一章
(1)
一个星期日的下昼,有一位提着购物袋的女子,正沿着肥东县郊外的住宅区步行回家。
她的名子叫王海芸,二十三 岁的年轻主妇。
如果没看到她戴在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结婚介指的话,相信无人会知道她是一位有夫之妇。年轻而充满朝气的她,并没有因为家务而变得容颜憔悴。而且,还不时露出一副甜美的笑容,跟清纯的大学女生没有两样。而且,她更有一张令人见便迷醉的漂亮容貌,纵使如此,但她却半点也不像那些恃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不可一世的美人,处事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细长而清秀的双眼,显视出聪明而感情丰富的性格。散发出女性温纯的柳月眉。还有,微微向上跷的嘴唇,厚度适中之余,更渗出一份性感迷人的媚态。总之,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年青美少妇。
虽然穿上端装整齐的衣服,但仍看出她有一副丰满健美的身材。幼嫩的肌肤通透雪白,有如大理石一样的滑溜。修长的四肢,没半点多余的脂肪,健康而充满线条美。但是,和手脚比较起来,她的胸脯却显得异常丰满,即使是穿上宽松的上衣,但仍然是奇峰突出。
经常露出好像天使一样的笑容,热诚地向周围邻里寒暄的她,叫人感到她正活在幸福中。但是,若细心观察的话,便会发现她眼里是深藏着一种哀愁。
在学生时代当兼职因而认识了劲松,彼此相恋了四个年头后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在两个月前结婚。
但是,刚渡完蜜月旅行回来还不及一个月,劲松便突然被公司委派公干,而且一去便要去三个月。
刚新婚不久,便要分隔两地三个月,对于二人来说自然是一段沉长的日子。
当然,她也很想跟随丈夫一起,但是有一个原因令她迫不得已地留下来。
那就是因为要照顾丈夫弟弟,他的名字叫二狗,高中二年级生。因为父母在三年前相继去世,所以身为哥哥的劲松便要肩负起家长的责任去照顾仍是求学阶段的幼弟。
事实上,早在二狗读小学的时候,王海芸已经认识这位少年,因为王海芸的弟弟,正是二狗的同班同学。每当想到现在的丈夫,原来就是当年经常到家里玩耍的那位少年的兄长时,便感到和丈夫有一份不可思议的缘。
「拜托你照顾二狗了。」丈夫在临去美国前对她这样说。
当时的王海芸眉头紧皱,带着轻叹地回应:「劲松,你要快点回来啊!」想到身在外地的丈夫,王海芸变得心神不定。正因为此时的心不在焉,便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一个陌生男子,正跟随在自己相距米多的这名男子,沿途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臀部上。
「是织田家吗?」
「是,什幺事呀?」王海芸一边回头,一边答道。
看见一个穿上灰色外套,头带帽子,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自己背后,男人手上拿着一个细小的包裹。
「有包裹送来,请你在这里盖印。」
「是,请你等等,我去拿印章出来。」打开门后王海芸便快步走进屋内,而那男子亦紧跟而入。
王海芸有点不悦地皱起眉头:「你……」就在这时,她看见那男子手上拿着一把利刀,原本想说的话立时在喉咙消失。
「出声我便杀了你。」他说出一把低沉的声音。
从说话的语气,王海芸感到这男子绝不是开玩笑,更不是虚张声势,此刻的她,有如被人缚着似的动也不动。
男子把箱挟在腋间,用后手把大门锁上,如此同时,手上的刀仍然是指向着王海芸。
「如果你乖乖地的话,我便保证不会伤害你。我做完想做的事后,我自然会走。你明白吗?」王海芸轻轻地点头,视线一直不敢离开那把刀上。脑间清晰地浮着刀锋刺喉的情景,而且感觉到浓烈的血腥味逼近似的。
已走进屋内的这名陌生汉,抓着王海芸的双手手腕大力地扭向背后:「有谁在家?」百合弓摇头。
她对这男子的声音感非常陌生,肯定不会是认识的,大概是在街上跟着自己。至于自己的姓氏,相信是从屋前的名牌中得知罢!
「好罢!快带我看看你家里的环境!」不知什幺时候,那男子已戴上滑雪口罩。相信只要不定眼看着他的脸,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王海芸想到这里,不禁稍为安心下来。并且开始提醒自己不要刺激他。
地下是厨房,客厅和浴室,二楼有两间睡房。不需要太多时间那男子便清楚这间屋的环境。
王海芸的手一直被抓着。虽然看不见那把利刀,但因为双手被牢牢抓着的关系,所以挣脱亦是无力。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请你快点走罢!」手腕被扭高的王海芸,顿时应到痛楚难当。
「别出声!我没有叫你说话时,你最好便别出声,知道吗?」王海芸双眼含泪地点头。
两人又再回到厨房,然后王海芸的双手终于被放开,手腕上留下一度很深的被抓痕迹。
「我有一些问题问你,请你老实点答我,如果给我知道有一个答案是不真实的话,你便……」男子把刀在王海芸面前不断挥舞,令王海芸的心跳开始加速,并且流露出一副惊恐不已的神情,看在眼里的这位男子,不禁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
「这间屋还有多少人住?」王海芸发出微弱的声音:「两……个……」「丈夫和儿子?」「是我丈夫和他的弟弟。」「他弟弟多大了?」男子皱眉地说。
「高中二年级。」
「什幺时候回来?」
「 五、六点左右。」
二狗今年17 岁,体格强健,毕竟是一名高 中生。
这男子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王海芸心里希望在二狗回来之前,这男子已离开这屋。
「你丈夫呢?」王海芸正在盘算怎样回答之际,利刀已贴近在颈上。
「快答我,你丈夫几时会回来?」本想说丈夫很快便回来,但因害怕逃不过他的眼光。
「劲松,请你原谅我……」现在王海芸心里所想的,只是希望可以得到丈夫的原谅。
那男人把手抽离,全身赤裸的王海芸瑟缩在地上,任人鱼肉地被他用双眼和淫笑声侮辱。与此同时,他亦不慌不忙地开始把自己的衣服除下来。随着恤衫的脱下,露出了一双浅黑色,结实的手臂。
「太太,你看看。」王海芸抬头一看,前面出现一支又黑又大、正在昂头吐舌的鸡巴。
「太太,站起来罢!」虽然心里面怎样也不想听从他的命令去做,但当想到如果不服从的话,自己的身体一定会受到伤害,再者若因为被人发现自己的伤痕而变成丑闻的话,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劲松,我现在怎做才好啊?」如果采用抵抗态度,可能会等到二狗回来。她亦不想看到二狗因为和他发生冲突,而导致有任何损伤。
「快些!」那男子恶言相向。
王海芸蹒跚不稳地慢慢站起来,像是躲那男子的淫邪目光似的。
「你的身体真是靓极,单是让你丈夫一个人欣赏,实在是暴殄天物。」听到这番下流说话,王海芸感到自己受尽凌辱。
「面向着窗门。」王海芸转身面向窗门。
眼前所看到的和平时没两样,洗碗柜上放了煮食煲,洗洁精及微波炉,而从磨沙玻璃窗中所看到的是一片温暖的太阳光,还有隐约听到从隔邻花田人处传来的电视机声。
「张开双脚。」虽然己决定了不作任何反抗,但身体却拒绝照他的吩咐去做。
「我叫你把双脚张开呀!」那男子杀声震天的呼骂,把王海芸吓了一跳,双脚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少许。
「再张开一点。」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此时的王海芸感到隔邻好像已发觉了那男子的存在,所以把电视机声调细了。
就在感到惊恐万分的这一刻,背后被他猛力地拍打了一下。
「呀!」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的王海芸,缚着的手腕已被他抽起,然后有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四处抚弄。而那男子的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把她的背部按着在洗碗盘上,令她完全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
「嗯……」当一双软绵绵的乳房触及冷冰冰的不锈钢时,王海芸忍不住发出苦痛的叫声,与此同时,一支样子狰狞的鸡巴已向着她的臀部塞进去。
「呀……不要呀!」又热又硬的鸡巴擦过王海芸的屁眼,然后朝着小屄口一步一步进逼。因为被他的手指不停地抚弄,所以本来是乾涸的阴溪,现已变得显润起来。
「为什幺?……」清纯贤慧的王海芸对于自己被人侵犯而产生性反应感到狼狈之余,同时亦相当难堪。
「不要呀!求求你,我把所有钱都给你好了!什幺我也可以给你,请放过我罢!」无法怎样反抗,她都无法挣脱对方,而那支不断震动的鸡巴,已逼近到她的小屄口里去。
「呀……」就在硬直而灼热的鸡巴插入小屄的一刹那,王海芸发出了一把悲惨痛苦的叫声。
「劲松,请你原谅我……」在这一生中,除了丈夫之外,从未接触过别的男人,一直抱着有丈夫一个已感到心满意足这想法的王海芸,更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和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但是现在,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性交,而且更是光天白日在厨房中进行。这丈夫相比,现在插进体内的鸡巴,令她感到更为充实之余,硬度亦明显优胜。
不知道是否和交合的体位有关,她感到对方坚硬的龟头直接顶到子宫。而她和丈夫则从未试过以这种体位性交。
那男子开始抽动,王海芸紧咬嘴唇,承受着鸡巴抽插而带来的痛苦。对方每一下插入,都直接撞到子宫深处,从而引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呀啊……停呀……!」此刻的王海芸,就只有这些刻意压低的悲呜声,对于那男子猛力而深入的抽插,完全没有逃避能力。
坚实的手臂穿过她腋下,像要把一双丰满的乳房捧起似的从下至上地抚弄。
而当鸡巴每一次狠狠地插到小屄的尽头时,悲痛的火花便在王海芸的脑间燃烧,但与此同时,又好像有一股电流在身体四处流动,而且感到子宫开始变得非常炽热,一直蔓延至整个下半身。
(2)
缚在手腕上的绳虽然已被那男人松脱,双手亦即时回复自由,但在现时情况下,她只能把双手按着洗碗盘作为支撑身体之用。
不一会,王海芸却感到万分惊恐,因为她发觉连绵不绝的快感正在体内涌现出来。
「明明是被人强 奸,怎可能会有这种感觉?」但现在的王海芸,确实是感到兴奋莫名,并且伸手盖着自己的嘴,像是企图去制止发出淫叫声似的。
与此同时,那男子亦开始气喘如牛。
「太太,我来了!」此刻的王海芸,感到身体里犹如被一头蛮牛乱冲乱撞似的,开始进入高潮状态。
「啊噢……」鸡巴每一次的撞入,体内炽热的爱液源源从小屄涌出。最后那男子终于一射如注,抽动开始减慢的同时,白色的精液亦从她的小屄渗出直流到大腿上。
「劲松,对不起……」王海芸感到巨大的阳性离开自己身体的同时,内心里亦叫着丈夫原谅她。
(3)
当男子的手离开王海芸纤腰后,她便有如虚脱似的倒坐在地上。双脚不停地颤动,男子的精液则不断从小屄口流到大腿上。
「呜咽……」凄惨的哭泣声从喉间发出的同时,王海芸的内心正断哀求劲松饶恕。
虽然身体被沾污,但心里面仍然是只有丈夫一个:「请你原谅我,我愿意以一作补偿。」此时耳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再嗅到阵阵的烟味。
「太太,我也知自己太过份,但刚才你不是也很兴奋吗?」王海芸抬起头,以充满泪光的双眼狠狠瞪着他:「你这个无耻之徒,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一定不会就此罢休。」「我没有兴奋……」「是吗?但是我看到你下面早已变成春潮泛滥。」「……」那男子以极其满足的眼神凝视着怨恨地咬着唇的王海芸:「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多少过?只要我丈夫一人。」「我不相信。像你这幺漂亮的女子,一定有很多男人追求。」那男子所说的一点也没错,王海芸在未结婚前的确有很多追求者,但因为在她妈妈严厉的管教下,所以由小至大都直认为性爱只是有丈夫两个人的事。就是因为这种思想,所以和劲松结婚前仍然是处子之身。而且还经常被身边的朋友取笑为老处女。
「你丈夫的性能力怎样呀?」被那男子露骨地问,王海芸迅即满脸通红:「我不用跟你说这些。」「从太太的身体反应来看,好像还有很尚未开发的地方,所以看在他在性方面很不济似的。我想太太你一定还未知道什幺叫高潮罢!」那男子说得不错,虽然曾经有好几次只差一点便到达高潮,但最后在临门一脚的情况下丈夫却一射如注。但王海芸对这件事一直没有放在心,更认为这是因丈夫害怕住在隔邻的弟弟察觉所以才表现欠佳。
「你己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罢!快离开这里好吗?」「什幺?我哪有说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现在才是戏肉。」王海芸一听到这句话后,震惊得抬起头来。
「接着就是让我亲自教导太太你怎样做爱了。」那男子把吸过的香烟押在雪柜上弄熄,说话的口吻开始变得冷酷。
「给我坐在椅上。」男子用手指着放在饭台旁平日食饭时坐的椅子。
王海芸虽有曾想过拔足逃走,但碍于那男子一直挡着她的出路,所以只好打消这念头。那男子用凶恶的眼神紧盯着她,而利刀则放在身旁。
王海芸看过时钟,原来已经渡过了两个小时,心想只要再照他吩咐去做,这场恶梦应该很快会完结。于是乎她便站起身,此时仍然系在身上的内裤残骸亦滑落在地上,王海芸赤条条地坐在椅上。
「把手放在背后。」王海芸照他说话把双手于在背后,便马上被他用绳绑着手腕,而双脚亦被分别绑在两支椅脚上。
「嗯……」此时的王海芸两脚八字型擘开,被迫摆出一副不雅的姿态,感到羞愧难当。
相反,那男子正好像在监赏着艺术品似的满心欢喜地凝视着和椅子连成一体的王海芸。不一会,他跪在王海芸两腿之间,并且探身向前,然后用手指触摸王海芸的阴部。
「嗯……」那男子面称赞王海芸的身体犹如处女般娇嫩之余,一面用手指不断在阴溪周围撩动,当手指翻动左右两片阴唇时,一颗淡红色的嫩肉便呈现眼前。
「不……不要看!」被绑着的双脚不断挣扎,令到椅子发出「嗄吱嗄吱」的声响。
手指在阴溪的入口轻柔柔地抚弄,手指在两片阴唇中间按下去,刚好触碰到娇嫩的小粒肉。
「太太你两片阴唇和阴蒂的颜色真是美丽。」
「啊噢……」令到王海芸好像触电似的身体震抖,并开始发出呻吟声。
「哈!虽然性交的次数不多,但感到却相当强烈。」那男子的手指不但没有停止的迹像,而且还变本加厉地撩动。
「让我彻底为太太你检查一下身体罢!」男子手口并用开始在王海芸全身探索。当一处他的手或舌头触及的地方,王海芸都感到酸软无力,而这份感觉正不断地蔓延全身。
「不可以的,被人凌辱不可能有这种感觉……」但是,无论她怎样压抑自己,当一只巨手刚好把整个乳房包围着,不断轻柔地搓揉时,便感到全身乏力。尤其是被触及耳珠时,呼吸更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那男子的攻击目标开始集中在乳房上,吸吮声此起彼落的同时,乳头亦变得尖挻坚硬起来,他一时用舌尖不断在王海芸的乳头打圈,一时用牙轻咬。
以上总总的疯狂动作,全都是王海芸的初次体验,劲松从没有做过,每次前奏他只会在指定的位置上爱抚,完全是公式化地进行。从没和其他男人做过的王海芸,一直都认为这就是性爱,但当遇到这位拥抱爱抚技巧出神入化的色魔后,才知道性爱原来是那幺多姿多彩的一回事。
「啊呀……嗯……」游遍全身的手指再次回到阴溪的中心,并且慢慢插进去,王海芸雪白的身躯开始左摇右摆地扭动,粘膜沾满了他的手指。
「太太,你下面开始湿润起来啊!」王海芸感到那根手指不断在自己身体内撩动。
「呀啊……」腰肢左右摆动的同时,全身亦不断抖震,全身像被火焚烧着似的,渐渐感到子宫传来阵阵快感,而且开始扩散至整个下半身,直冲到脑髓去。
手指的活动逐渐变得激烈,粘腋亦愈来愈多。
「太太,好湿啊!」男子抽出手指,把面部贴近她的两腿中间,并用嘴唇压着阴户。
「啊哎……」又湿又厚的舌头在触碰嫩肉的一刹,王海芸的喘气声变大的同时,身体亦开始激烈地扭动。
「停呀……不要呀……」男子的舌头好像有生命一样在她两片阴唇的周围四处游动。
现在的王海芸,全身好像被雷击中似的,被绑的双脚僵硬起来,而阴唇变得又热又湿,犹如花瓣一样慢慢向外张开。
「噢啊……」男子改为把舌头不断撞向异常敏感的小肉粒上,王海芸的颤抖亦更趋剧烈,彷佛就快要爆发出来。这是她造梦也没有感觉过的兴奋。
「不成,再下去我便……」男子运用纯熟的技巧,以舌头不停在王海芸的阴核上舔弄,同时双手亦拼命在两团丰满乳房上搓揉。
「不要呀……」舌头的活动力好像无穷无尽似的,令到澎湃的快感蜂拥而出地在王海芸体内产生,令到她全身所有器官都处于兴奋状态。
两片鲜红色的唇块中间的阴蒂,由于长时间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所以有生以来的性高潮最终爆发出来,此刻的王海芸正完进入了一个完全忘我境界。
「劲松,请……你……教我怎做罢!」
「是不是很舒服呢?」那男子解脱王海芸手脚上的绳,把王海芸抱起横于在餐台上,然后左右分开她悬在台边上的两腿,再把自己的鸡巴塞进王海芸的肉洞去。
「呀……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呀……」又粗又大的龟头,在王海芸紧窄的肉洞门前挤擦了一会便塞进,并且势如破竹地插进小屄的深处,直达子宫位置。
龟头愈是猛力地向着子宫冲击,王海芸的反应就愈见激烈。由于他的鸡巴体积实在太大的关系,所以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入她内脏一样,令她紧咬着牙关发出卡卡声响。
那男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活动开始减慢。
此刻的王海芸,除了感到体内的器官一直不停地抽搐之外,同时亦感受到那男子的鸡巴在自己体内缓缓地抖动着。
「我……我忍不住住了……劲松,我对不起你……」那男子每一下的抽插,都对她造成强大的冲击,最后,淫慾高涨的王海芸终于按捺不住本身的情绪,把一直抑压着的本能反应爆发出来。
「啊呀……」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慾,令到王海芸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抑,双手无意识地四处乱抓乱爬,把餐桌上的调味器皿全都打翻。
「噢啊……呀……」随着王海芸半兴奋半悲呜的叫声,那男子的抽插变得更得为凌厉,沾满爱液的鸡巴,在小屄一出一入的动作下,发出了「吱啐吱啐」这种湿润的磨擦声。王海芸双手用力地抓紧台布,并且毫不保留地发出淫叫声。
那男子突然把王海芸整个人抱起,放到自己的腰间。因此鸡巴插入的角度亦随着体位转变而更改。有如脉搏般不停地跳动着的鸡巴,直向着肉洞的天井部份压迫,这种刺激是王海芸从未感受过。
此刻的王海芸感到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子宫传遍整个身体,高潮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啊噢……!不……成……呀!我……来了!」王海芸情不自禁地发出高潮来临的淫叫,全身开始抽搐,纤腰高高挺起,背脊向后仰。
这就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性高潮。而且,亦是把理性彻彻底底地压下来的一次性高潮。王海芸从心底里恨自己。
那天,织田二狗从早上开始便感到身体不大舒服。整个上午都感到头痛,而到了下午,头痛愈来愈严重。
「二狗,你没事吗?」新井守看见二狗精神欠佳,而且便当还食剩一半,所以忍不住问道。
「有点不舒服。」二狗沉着面说。
面上充满关心之情的啊本,样貌显得像比二狗俊俏和讨好,他和姐姐王海芸的长相非常相似,同样给人一种纯良聪明的感觉。他不但在学业成绩名列前茅,而且格随和兼不摆架子,所以大受同学们的欢迎。
每当二狗把自己和啊本相比时,内心总会泛起一种自卑的劣质感。除了运动之外,无论在学业上、样貌及人缘都远不及他。虽然他们二人有很大分别,但奇怪地从小学开始已是好朋友。而因为哥哥劲松和啊本的姐姐结婚,所以现在更成了亲戚。
「我姐姐最近好吗?」啊本问道,二狗没半点气力似的点头。
「我妈妈说叫她多点回家。」
「明白了!我跟她说罢!」食过午饭后,二狗感到精神愈来愈差,而且还有发烧迹像,所以决定早退,这是他入高中以来第一次早退。
他一面带着沉重的步伐踏上归途,一面想着有关嫂嫂王海芸的事。
(4)
为什幺要跟哥哥结婚呢……?
回想起和王海芸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小学二年级时。当时刚认识啊本不久,便被邀请到他家里玩,就是这样和王海芸见面。「怎会有一个女子可以这幺漂亮的?」这就是他看见王海芸后的第一个感觉,二狗当时年纪尚小,但内心早已有如遇见梦中情人的感觉。于是乎,每逢去啊本家里玩耍,他都感到非常高兴。
最初虽是抱着接近崇拜的思想,但当踏入青春期后,王海芸便成为他的性对象,而且更是自渎时经常出现的性对象。
如果有一日可以和她做爱就好了……这个梦想随着王海芸和自然哥哥结婚而幻灭。
岂有此理,是我看上她在先的……兄弟两人的感情本已是不大好,自此之后,二狗哥哥更是恨之入骨。但是,因为父母接连去世,所以这位哥哥便成了自己的监护人,而这股仇恨之心,亦顺理成章地暂时埋藏在心底里。
这个成为了他数个月来十直系在心里面的死结。
「哥哥现在正出差,家里就只有王海芸和自己二人……」好几次每当想到这里,二狗便有一种意图犯罪的冲动。
「倒不如把她强 奸……」可是却欠缺了付诸实行的胆量。一来害怕被哥哥知道,二来害怕王海芸不会原谅他。
虽然每天都和自己的梦中情人共处一室,但却又不能伸手抱她入怀,二狗此刻的内心感到痛苦几乎失去发疯。
二狗在三时许便回到家里。
「嗯……?」甫一踏入门,便感到有一股不寻常的气味,二狗整个人也紧张起来。
在大门附近放下了一个购物袋,袋口跌出一些冻肉和雪藏食品在地上,从食品外面的水份来看,好明显是很早之前已被遗弃在地上。
「发生了什幺事……?」二狗细心聆听屋内的声音。
这时在厨房里传出一把好像女性正在泣叫的声音。
犹豫了一会的二狗,最后决定静静地关上大门,然后除下鞋子,并且认佳呼吸,压低脚步声地行近厨房。
此时刚好又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噢啊……不要呀……!停呀……!」当二狗听出这是由嫂嫂王海芸所发出的声音后,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因为王海芸从来不会这样的。于是乎静静地打开少许厨房门,并且小心翼翼地从门隙中看看厨房里面的情况。
他看到嫂嫂露出雪一样白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背坐在餐桌上,上身后仰,一双又圆又大的乳房不断地上下地摇动着。
「这决不是造梦,但亦不可实是现实。」二狗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一向端庄淑的嫂嫂,怎可能全身赤裸,并且不时发出淫叫?」凝视了一会后,二狗才发现那男子的存在。更看到王海芸并不是坐在餐桌上面,原来是坐在那男子的膝上,下体更和那男子的鸡巴连在一起。
那男子脸上戴上了一个口罩,虽然身形比二狗细小,但肌肉却比二狗结实和发达。他一双又粗又黑的手臂正抱着嫂嫂的纤腰,把她承托在自己的腰部,并且不断上下摇动,动作中夹杂着「啐啐……」的湿润声响。
二狗看见此刻的王海芸,赤条条地露出柔软的身躯,充满线条美的身形,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淫乱的意态,和平时所见到的王海芸相比,简直是般若两人。粉腿尽头除了是漆黑而湿淋淋的三角体毛外,还有高高隆起的阴户,两片阴唇好像嘴巴一样正在吞噬着一支又粗又大的棒,汁液不断沿着鸡巴直流到那男人的大腿上。
看得全神贯注的二狗,再没有半点呕心的感觉,而且还相当享受做这个旁观者。
「啊噢……不要呀……!」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全身散发着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神态,这是二狗所看过的成人影碟中从没有出现过的。王海芸明明个子不高大,瘦长的脸型,但却有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丰满的身材,而且,全身更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美得毫无瑕疵的一双巨乳,纤幼的小蛮腰,又圆浑又高挺的臀部,还是一双充满线条美的长腿,这些都是平日二狗察觉不到的。
「啊呀……」那男子每一下抽插,王海芸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看在眼里的二狗感到异常兴奋。
「不要呀……!啊噢……!」那男子双手握住王海芸的腰,把她身体提起,当鸡巴从她的小屄抽出一半来的时候,又把手放开让王海芸整个人向下坠落,此时硬绷绷的鸡巴便一次插进小屄深处,直顶花心。
而王海芸则合上眼,紧皱眉头,好像小孩子一样不断摇头,并且不时发出淫荡的喘叫声:「嗯噢……啊呀……」又红又黑的鸡巴不断猛力地在王海芸腿间的肉洞疯狂抽插,犹如被与如生命一样。王海芸的呼吸开发变得紊乱,喉头猛然仰向后。
「噢啊……嗯呀……!」那男子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缩开,改为伸到又圆又大的酥胸上搓揉。王海芸发出呻吟声的同时,亦不断扭动身躯。
「啊噢……嗯……」王海芸好像小孩子一样不断地摇着头,泪水渗满脸上,看在眼里的二狗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呀……」发出最惨绝的叫声后,王海芸身如有电殛般的震撼,然后整个人变得无力地软躺下来。
犀利呀!真是难以置信……专心一意地偷看着的二狗,此刻忽然泛起一个邪恶的歪念。他轻步地回到自己的睡房,然后拿着一部手提录音机回到厨房门口,并开动录音按钮。
那男子把精疲力竭的王海芸横于在餐桌上,然后用手指不断在她的小屄四周撩动。
「啊噢……」没有点力气似的王海芸把身体仰后,气若游丝地说:「不……请放过我罢!」她虽然口里说不,但身体一直没有半点反抗的举动,只是皱着眉,默默地承受对方的进袭。
嫂嫂为什幺不反抗……?
毫无疑问,嫂嫂正是被人强 奸。虽然不知道戴着口罩的那男人是谁,但无论怎样,嫂嫂也好应该作出反抗行动罢!二狗此际心里这样想。
其实,在二狗心底里,亦曾经泛起过强 奸王海芸的冲动,特别是哥哥出差到美国的这一月。然有这种意图,但考虑到王海芸即使如何力气不及自己,但始终都不会轻易被征服,因为他深信王海芸必定会拼命反抗的那一种人。所以并没有把愿望付诸实行。
真是气死我,估不到她原来这幺淫贱……不知为何,他内心里好像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一直以为王海芸是一位洁净得不可侵犯的女神,怎知道原来是一个淫娃荡妇。只要下体一被男人轻轻撩动,马上便会流出炽热的爱液。
但是,当细心观察多一会后,二狗便发觉嫂嫂的淫荡,是和那男子的性技巧有关,是他运用纯熟的性技巧令到嫂嫂由女神变成淫娃……二狗在观看的同时,亦对自己说要把这人的性技学会,因为这是一次难能可贵的学习机会。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在王海芸体内怎样活动,但二狗仍然全神贯注的凝视着那男子的一举一动,忽此同时亦没有忽略王海芸的反应。
此刻的王海芸流露出一副像要哭出来似的痛苦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不停地震动着。
真的很漂亮……看到正被侵犯着的嫂嫂,流露出一副诱人的神情,二狗察觉到自己达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
她不只漂亮,而且还具令人焚身似火的魔力。王海芸像在对抗着手指的刺激而把双脚不停地磨擦扭动。看在眼里的那男子,抽出已被爱液沾得湿润的手指,并把已昂头吐舌的阴茎插进又暖又湿又紧又窄的肉洞里。
「噢呀……不要呀!」男子那支有如铁一样坚硬的鸡巴,直捣黄龙地钻进小屄的最深深处。与此同时,他亦把双手放在王海芸的黄蜂腰上,像要把她整个人抱起似的。
「嗯。」双眉紧皱的王海芸忽然发出极为享受的呻吟声。
「噢啊……噢啊……」王海芸一面扭动身躯,一面发出淫叫。
二狗被嫂嫂激烈的反应看得出神,而那男子仍然保持劲力十足地抽插。
「呜噢……噢啊……不要……呀!」二狗注意到王海芸面上的神情开始转变为苦痛。
那男子忽然力发千军地猛然插入,然后再慢慢地把鸡巴从小屄抽出,就在此时,王海芸整个人也陷入疯狂状态,并发出激烈的淫叫:「噢呀……不……不成了……!」二狗在专心一意观察下,终于发现到原来在鸡巴深深插入后停顿的刹那间,王海芸就发出强大的反应。那男子亦好像意识到王海芸正处于高潮来临的境界,于是乎展开疯狂的冲刺。
「噢啊……不……不成啊……呀啊……我……来了。」「什幺来了?」「我……」面上露出害羞神情的王海芸,正想回答之际,又再忍不住大声嘶叫起来:「啊噢……呀……又……又来……了……啊……!」当奶白色的黏液从王海芸的小屄溢出之际,她便全身抽搐,然后昏倒下来。
第二章 强制自慰
(1)
当王海芸回复知觉后,已记不起在什幺时间昏倒,更不知道怎会赤裸裸躺在厨房和为何会全身烫热酸软。但当她正想站起身,发觉自己的下体不断流出带有腥臭的白色液体后,刚才记不起的事便重现眼前。
悲哭着的她在心底里对自己说:我刚才被人强 奸了……这不仅是强暴,如果只是被暴力威胁而强逼性交还可以原谅自己,但自己竟然有性高潮,这是有生以来从未感受到如此兴奋的性高潮。
时间己经到了4时多。
糟了!二狗很快便回来……王海芸知道,若不尽快收拾一切,后果便不堪设想。于是乎她立即跑进浴室,冲一个几乎把皮肤烫伤的热水浴,并且拿着浴刷拼命擦自己的身体,希望藉此可以把身上的秽渍全部洗去。
沐浴完换过衣服后,她再回到厨房清理一番,首先拾地上的衣物。丝袜,内裤,还有破了的衬衫,这是劲松买给她的礼物。现在只好怀着悲痛的心情把它放进垃圾桶去,除此之外,更要把遗留在地板上的东西收拾,然后用布抹乾净,把再餐卓和椅子整齐地于回原位,转眼刚才被奸遗留下来的痕迹己经一扫而空。
当王海芸看到刚才坐着的那张椅子,脑海便马上浮现出被奸时的情景,又再回复恐惧和受尽屈辱的感觉。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她想办法应付,因为二狗就快回来,她要赶快为他准备晚餐。
她对自己说要埋首工作,藉此把刚才发生的可怕事当作一场恶梦。
「呀!」拧转头的王海芸发现一个黑影在眼前出现,整个人被吓得魂不附体地惊叫一声。
「嫂嫂,你没事吗?」当知道是二狗后才稍为定神,但仍要等一会才可以说话。她好奇地问:「回来勒!你是什幺时候回来的?」「刚回来。」二狗目不转睛地看着王海芸,就好像是看见一只稀有的动物一样。然后把视线转到厨房,由右至左地扫过去,像是发现了什幺不寻常的事似地对着王海芸微笑。
「我肚子饿了,什幺时候有饭吃呀?」
「很快,我马上弄。」二狗板着脸孔地说过后,便步出厨房。
王海芸此时如释重负似的对自己说:「似乎二狗没有发现」。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安静下来,因为她感到二狗的态度和平时不同。
两人食饭时和平时没有异样,王海芸只感到二狗偶然会用一些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令到她鸡皮冒起。
王海芸回想起和二狗初次见面,是弟弟啊本带他回家玩才认识对方,那经已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二狗仍是一个可爱的小朋友,想不到现在经已长得身体高大,还有一副健硕的体魄。
王海芸心里认定了可能是因为今天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所以导致自己对男人产生一种恐惧感。想到这里的王海芸,心情稍为平伏。
「呀!差点忘记,啊本说,你妈妈投诉很久没见你回娘家……」二狗一面挟沙律一面说。
「是吗?等一会我打电话给她。」虽然娘家距离这里只不过是十多分钟的路程而己,但此刻的王海芸却没有心情跟她见面。况且由小到大,每逢王海芸有什幺不如意的事,都瞒不过她妈妈双眼,今次被人强奸一事如果被她发现的话,事情不知会闹到多大。
王海芸那晚直到深夜仍然无法入睡,在迷迷糊糊之际却发了一个恶梦。
梦里面的王海芸又再被幪面男子侵犯,今次并不止在厨房,屋内四周都有,而且还在不同的体位下被奸污。劲松在一旁看着自然被奸的过程,当她看到劲松的面容时,已到达高潮。王海芸就在此时苏醒过来,床单和睡衣都被汗水沾满湿透,直到黎明时分才睡着。
翌日早上送完二狗出门,王海芸在家中踌躇不安。今天既要外出买菜造饭,但却又害怕昨天那个幪面男子在外面埋伏。最后,她明白不可以永远躲在家里,所以提起勇气走出大门,甫一走到屋外王海芸便看到附近聚集了三数名太太在举行是非大会,而花田夫人就是这大会的主办人。
此时王海芸本想转身急步离开,但可惜为时已晚,因为花田夫人已经发现了她,并且向她招手,王海芸唯有强颜观笑地加入这个大会。
跟她们闲聊了几句后,王海芸发觉花田夫人对昨天的事完全不知情,马上放下心头大石。
「对,织田太太,刚才我们在说早川太太女儿的事,你听过没有?」「早川?是不是开酒家的那一家早川?她们发生什幺事呀?」附近邻居早川家有一位正入读大学的女儿,听说她已离开父母独自在邻区租住一个大厦单位。王海芸意会到这位女孩即将成为花田夫人最新的牺牲者,心不禁为她难过。
「那女孩子为了不想依靠父母,所以一个人搬到外面住,听讲最近被一名幪着面的色狼强行入屋奸污了。」王海芸整个人呆了一会,感到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到胃部。
「真是世风日下!」花田夫人说话的同时,面上流露出一种喜悦的神态。
「但是,我想那少女多少也要负上一点责任。她住的是大厦,又不是荒山野岭,为什幺不大声求救?」花田夫人旁边一直附和着的数名太太,亦不约而同地点头和应。
「对,说也奇怪,这未必真是据闻中的 强 奸。」「可能是那少女带他回家。」「大概是被人发现了,于是乎便装成受害人。」「这样以后还嫁得出去吗?」花田夫人向着王海芸说:「织田太太,我想你最近出入小心点比较好,你丈夫又不在,要多加留意身边有没有意图不轨的男人出现啊!」「我不是你想那种女人来的。」王海芸不由自主地强调自己不是随便的人,令到花田夫人有点尴尬。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看织田太太这幺年青漂亮,一时生出关怀之情才这样说。」「是,我会小心了!谢谢。」王海芸垂下头好像逃避什幺似的离开,同时感到背后正被人监视似的。
「王海芸你这蠢材,刚才在说什幺?」她对自己刚才的说话非常后悔,不知会不会因此而受到花田夫人的怀疑?然而,当她回想到早川家的女儿那件事时,心里产生一个问号,侵犯她的那一个幪面汉,会不会就是那个把自己强 奸的那个人?
带着沉重的心情买菜回家的王海芸,终于到达屋前,并从屋前的信封箱内拿出一封咖啡色的信封。信封并没有贴上邮票,只有在正面写上「给太太」这三个字。王海芸在未打开这封信之前,己有一份不祥的预感。
她的预感并没有错,信的内容是这样:
「太太,昨天是不是很开心呢?你丈夫到底知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淫娃?」。
(2)
翌日,星期六的早上。
不知是否这封信的关系,王海芸彻夜不能入眠,清早起床变得一双熊猫眼。
经过她细心分析后,得出的结论是那封信并不是由速递送来,而是直接放进邮箱。换言之,那个幪面男子很有可能经常在这一区出没。如果花田夫人所言以没错,强奸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罪行的话,那男子一定会再找自己,想到这里,王海芸便不敢对这一封信掉以轻心。
最好还是报警罢!不成!结果一定会和早川家的女儿一样,成为了邻居们谈话内容的焦点:
(为什幺当时不大叫叫救命?)(她趁丈夫不成,便乘机带个男人回家鬼混罢!)(她原来是一个淫妇。)对于花田夫人来说,这必然是一个最佳的丑闻,而且,还会把真相夸大十倍才四处张扬出去,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可能再在这区居住,而婚姻亦必定会面临破裂。
不成!我还是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比较好。但是,怎样做才好?王海芸思前想后了整个下午,仍然想不出一个好办法。而当她走回到花园浇水时,又发现邮箱内有一封没有邮票的信。在打开信封的同时,双手不断在震抖着。
「如果不想被你丈夫知道的话,今天下午两点在客厅的窗前自慰。」初时王海芸以为只是一场恶作剧。在客厅自慰?对于这个意料不及的要求,王海芸显得相当忧虑,在日光白白的环境下自慰,对她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那人难道在一处可以窥看到屋内的地方?还未及细想,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经已接近两点。
怎样做才好呢?此刻的王海芸显得慌张无措。心里面只想到如果被劲松想到的话,她这一生便完蛋。如果有多一点的时间给她的话,或者她可能会找朋友一起商量,但是现在已经迫在眉睫。在心乱如麻的情况下,为了保存这个秘密,她选择了一个最傻的方法。她决定依从幪面男子的吩咐,和被奸污比较,自慰给他看,总算轻微得多,她自信可以认受得到。
王海芸便走近客厅的窗,并且静静地向外面窥探。屋的正面有一堵两米高的围墙摭挡着,所以外面道路是看不到屋内;而道路的另一面则是公园,公园后面是一幢大厦,王海芸未嫁之前就是和家人住在这里。
幪面男子到底在哪里?除了那幢大厦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到,况且,两处亦有一定距离,如果没有一部超高性能的望远镜的话,根本就不能看到屋内的。
王海芸想到这里,虽然那下定决心照那幪面男子的说话去做,但却不知道怎样入手才好,而时间已经过了两点。此时电话忽然响起。
「请问找哪位?」电话筒传来一把声音:「啊呀……」对方是一位女声,当听过一段时间后,才发觉这把声音的主人原来是自己。
「啊……不……不……要呀!」电话筒中甚至连抽插引起的「啪!啪!」声也可以清楚听到。
「你到底不要什幺呀?太太。」王海芸记得这是被奸时那男人的说话,听到这些声音后的她变得惊惶失色。
「不……我……我……来……了!啊噢……!」高潮的叫声,直刺入王海芸的脑间,令她连拿在手掌里的听筒也跌下来。
这电话肯定是那幪面男子打来的,他的用意很明显,是催促她快点照吩咐去做,否则,这盒绿音带便会给她丈夫。
地毯因被窗外的阳光一直照射着的关系,显得相当温暖,天空上一片云也没有,正是天朗气清,但此刻的王海芸心情却刚好相反。她感到好懊悔,为什幺自然的人格被人当作玩具般蹂躏,同时亦对幪面男子恨之入骨。
当王海芸亦到那人整监视着自己的时候,突然产生一种想法,就是那男人可能是认识的,可能是同住在娘家那幢大厦内,以前有过数面之绿,一直留意着自己的变态色魔。如果这推测没错的话,这可就麻烦透了,因为那人不但对她现时的生活了如指掌,而且还知道她娘家的地址。
想到这里,王海芸便不敢再推想下去,她走到客厅的组合柜旁,把竖在上面劲松的相片放下来,就好像因为丈夫凝视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自慰似的。
「劲松,对不起,请你闭上眼一会。」说毕折返窗旁,并把丝袜脱下来。
因为她知道正受人监视着,所以动作有点生硬。在窗前横坐着的王海芸,把双膝屈起前到胸前,然后慢慢左右分开,然后把裙子拉高到腰部。她本想尽地完成,希望可以令自己不用长时间承受这种屈辱。但她有一份自小培养得来的羞耻感,所以不能如她所愿地顺利完成。
如果是夜晚的话,至少也没这幺尴尬。但现在是光天化日,还要在客厅的窗前把下体露出来自慰,对于王海芸来说实在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
裙子揭起后,露出一条纯白的厘士内裤,一望而知这是采用又薄又柔又软的质料制成。左手放在背部支撑着身体。右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去,手指在内裤上显现出来的溪间位置轻扫,然后慢慢用手掌搓弄。
因为只是受到轻微的摩擦,所以并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
其实王海芸对自慰并不是陌生,早在初中时已从同学口中得知这是什幺一回事,而在好奇心驱使下亦曾经尝试过。虽然不错是感到舒服,但并没有如同学所说那样兴奋。况且,在这种环境下自慰,感到兴性的可能性更加不大。王海芸曾考虑过假装兴奋来满足对方,但却欠缺信心可以演得好。
她用手指开内裤的裤裆,露出了整个阴户。当想到自己最私人的地方整被人窥着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是,她知道这举动只会令到窥看者更兴奋,所以她下定决心乾脆把内裤除下来,然后伸手在下体四处抚弄。
手指先经过异常茂盛的三角地带,然后伸展到涨卜卜的阴阜,两片鲜红色的阴唇,中间的肉缝,还有嫩滑的肉芽。可惜这些地方全都又冷又乾。王海芸终于闭上双眼,把头仰向后,向着左右两边摇动,嘴巴微微张开,并不时伸出舌尖轻舐两片朱唇,装出一副正在享受着的模样。手指开始向着桃源洞探索。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把两片阴唇分开,中指慢慢没入小屄里。
此时的王海芸强认眼泪,咬紧下唇,口中发出呜咽声,她心想装成这样子理应可以满足对方。
此时在围墙对出的公园,跟平时一样,偶然传来小孩子的嬉戏声。但相隔着一块玻璃的屋内,王海芸却在被逼的情况下自慰着。
「啊呵……」就在这时,王海芸的身体竟然意想不到地产生兴奋的反应,在阴壁四周撩动的手指亦开始被爱液沾得湿淋淋。
「怎……怎会这样的?……」
「啊呀……」纤腰开始左摇右摆。
「为……什幺我……会有……兴奋……的感觉?」王海芸一边思索,一边继续用手指任意地撩动,像要把性的官能感觉全部掘出来似的。
「啊噢……」阵阵麻痹的快感开始涌现,王海芸闭上双眼,身体不断抖震。
当指尖移动到两唇中间的小肉芽后,她的反应更趋激烈。虽然内心对自己有这种反应感到很厌恶,但事到如今已无法把渴求快感的慾念抑压下来。
(3)
「噢啊……嗯……」另一只手指加入撩动。
王海芸上身开始左摇右摆,单是左手已难于把身体支撑着,心底里感到悲痛无奈。
「啊……不成……再下去的话,已不是假装,是真的高潮啊……」就在这时,眼前公园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黄色胶波,王海芸整个人好像僵化了似的。一个穿上红色衣服的女孩子走进公园草地上,并且她和她王海芸四目交投,她就是花田夫人三岁大的幼女。
女孩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直瞪着王海芸,王海芸试图从僵硬的表情中装出微笑。怎知就在这一刹那,感到强烈的快感正从子宫传到身体各处部份,她明白到正是一次小高潮的来临。
「怎……会这样……?」
「啊噢……」左手已无力支撑,上半身也躺在地上。
那女孩转身,缓步跚跚地离开了草地。
「等等我呀!」看着女孩离开视线范围的王海芸,感到松一口气,并对自己说:「没事的,她年纪这幺小,不会明白是什幺一回事。」但是,她却另有一个凝惑,就是为何在刚才的情况下竟然会有高潮?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淫妇?明明是被逼自慰,却竟然产生高潮……王海芸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归咎于幪面男子身上,对他恨之入骨。
其后的数日,再没有感受到幪面男子的骚扰。在稍为松一口气的同时,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直觉告欣她,幪面男子是不会就此罢休,而长此下去,亦迟早会东窗事发。
在这数天虽然和花田夫人见过好几次面,但从她言谈间感到和平时没两样,好明显她的幼女并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但因为和花田夫人聊天时,话题多是集中在劲松身上,所以令到她内心泛起一种难堪的感觉。
「劲松,请你快点回来好吗?」王海芸心想只要能够紧紧地揽着劲松,所有的恶梦都会立时消失。
再过数天,正当王海芸对被奸时所带来的伤痛慢慢减退时,门钟忽然响起,有二名穿着灰色西装,目光锐利的男子登门。
「请问是不是织田家?」
「……是。找谁?」两人从西装的内袋中拿出警察的证件给王海芸看,原来是隶属该区的刑事科探员。一个是貌似老差骨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运动健将型的青年,与其说两人像探员,倒不与说他们像黑社会可能更贴切。
「闲话少说,我们数天前拘捕了一个强 奸犯。」较年长的探员率先开口。
王海芸心中一凉。
「现在还是处于调查阶段,这家伙真的很无耻,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当作威水史一样,沾沾自喜地向我们炫耀。」探员一面说,一面留意王海芸的表情。
「他对我们供出曾到你们家里,并且把一位少妇强 奸。」王海芸大力地紧握拳头,企图抑压住双手的抖震:「没……有呀!你们弄错罢!」「这事发生在上星期五,他说他乘着那位女士买东西回家乘机强行入屋。」「没有呀!不是我家!」「就是这男子,请你看清楚罢!」探员拿出一张相片,内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样貌相当平凡。
王海芸本想开口说当时他是幪面,所以认不出来,幸好及时醒觉。
「从没有这样的男子来过我家。」探员听到她这样回答,露出一面困惑的神情:「你家还有其他女性吗?」「只有我。」「那就奇怪。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家犯案……」「他一定在说谎,上星期根本没有人来过。」年青的探员以锐利的眼光盯着王海芸:「我好明白你不想公开承认被侵犯,但那家伙真的是罪无可恕,他已伤害了很多女仕,估计至少有30多人。只要定罪的话,他这下半身也会坐牢。」老差骨接着说:「为了其他人着想,请你做我们的证人好吗?只需劳烦你认人和落口供便足够,不用要出庭顶证。当然,除此之外,我们会绝对保密。」王海芸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已经作出了抉择似的说:「我已说过很多次,根本我就没有见过他,怎样我也帮不了你们,我要关门了。」把大门关上后,王海芸在窗帘缝中向外窥探,只见两人仍然站在门前,并且这样说:「她在说谎。」「那家伙肯定有侵犯她。」「岂有此理,为什幺不敢站出来?」「天晓得!还是放弃这家罢!」正要离开的两名探员,刚巧和花田夫人擦身而过。夫人充满好奇地目送两人离去后,视线马上转移到王海芸家。王海芸慌忙地把窗帘放下,过了好一会才平伏心情。
好极了,幪面男子被拘捕,这等于恶梦完结……虽然仍有一盒绿音带不知所踪,但暂时已不会再受威胁,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王海芸的心情很久已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
傍晚时分,二狗如常一样回家吃饭。
「嫂嫂,今天有什幺事值得你这样高兴?」
「是……」
「是什幺?」
「这是秘密。」吃过晚饭,二狗走进浴室洗澡,电话就在这时响起。刚好是9时正,劲松每星期都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
「是我呀!」
「劲松……」听到丈夫的声音后,王海芸差点哭出来。
劲松一开始便说有关公司的事情,王海芸心里感到有点不满。
「只懂说自己的事,完全都不关心我……」当她想到这里,便马上后悔自己有这样想法。虽然是被人强奸,但自己始终把事情隐瞒着,而且,被 奸时还出现性高潮,实在愧对丈夫。
「劲松,对不起,但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她一面自责,一面听着劲松的声音,同时有一把脚步声从身体传过来,王海芸很自然地回头一看,她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王海芸,你没事吗?」
「没……什幺?」原来二狗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走到雪柜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梧的身躯仍沾满了水珠。
王海芸慌忙地把视线转移到墙壁上,但已经太迟了,二狗一副结实的身躯,腿间一支赤铜色的鸡巴,已遗留在王海芸脑海里。变得面红耳热的王海芸,此时已不知劲松在说什幺。
「你那边怎样呀?」
「呀?没什幺……」
「那就好了!我真想点回来……差不多要出去了,下次再说罢!王海芸,我爱你。」「……我也是……」电话挂断后,王海芸仍舍不得放下听筒。
「是哥哥吗?」二狗在背后说。
王海芸仍然面向着墙:「你小心着凉呀!快穿回衣服!」「上星期才病过,现在没事了!」背对着说话始终不太自然,虽然彼此并没有血绿关系,但说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家始于是一家人。想到这里的王海芸,终于慢慢转过头来面对着二狗。原来二狗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体摭挡着。
「哥哥说什幺?」
「他说工作很忙。」
「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开心!」虽然王海芸想作出反驳,但二狗说的却是事实。自认识劲松以来,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间,他也没有拒绝公司的出差安排,二狗这样说劲松也是不无道理。
「哥哥说什幺时候回来?」
「还要多等两月呢!」
「是吗?如果以后不回来便好了。」听到二狗突然这样说,王海芸被吓得呆看着他。
二狗目无表情地回看着嫂嫂:「这样的话,我们以后便可以两个人生活。」「什……幺……?」二狗一面看着饱受刺激的王海芸,一面笑着说:「哈……我跟你说笑而已。
嫂嫂,你不是很爱哥哥吗?」说罢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返回自己房间。
当晚王海芸在入睡前一直想着二狗所说的那一番话,最后结论是:二狗不过跟自己开玩笑而已,自己是二狗的嫂嫂,他应该不会心有不轨罢。
因为知道那色魔被捕,所以终于可以安然入睡。
但是,这种安宁很快又再失去。
一个星期后的星期日,二狗约了啊本去街,但出门不到一分钟他便折返。
「是从信箱里面拿出来的。」是一件用咖啡色花纸包裹着的邮包,外面写上:「给太太」,但没有贴上邮票。
王海芸急步走到门口,「是谁?里面是什幺呢?」王海芸从充满好奇心的二狗手中拿到自己手里,关上门后便在客厅打开这包裹。
里面有一支棒状的物体被胶袋包着,还有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是这样:
「马上脱下所有衣服走到露台,然后用这支东西自慰,否则的话,你丈夫便会知道一切。」「那……个色魔不……是已经被捕吗?」当打开胶袋,一支恶形恶相的假鸡巴便出现眼前,这是一个精巧得来维肖维妙的鸡巴震荡器。
王海芸对着自己说:「到底是什幺回事?」心烦意乱的她满脑子充满着疑问:「那色魔不是被捕了吗?难道被捕的是另有其人?」电话突然响起,王海芸被吓得整个人也跳起来。
「看那封信罢!」听筒中传来一把好像用手巾盖着的声音。
「是你……」
「马上照信中吩咐去做,在露台那着震荡器自慰,直到高潮为止,我是看着的。」「你是谁?为什幺要苦苦相逼?」对方沉默了良久,然后才好像从地底中传来一把邪恶的声音:「这是一个游戏。」之后便挂线。
王海芸呆若木鸡的站着。
刚才电话的声音虽然经过处理,但明显和那个色魔不同。
(4)
王海芸摇摇晃晃,双手按着餐桌。
「怎……做才好?」把所有的事向丈夫和盘托出这念头虽然曾在王海芸脑间出现,但转眼间便消逝。因为她很了解丈夫的性格,无论是什幺原因,他都不可以接受妻子的身体被其他人污辱这事实。
王海芸凝望着屋的周围。好难得才组织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个好丈夫,王海芸对自己说,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失去这样东西。于是乎她立定主意,慢慢行上二楼,然后行入她和丈夫的房间。
为了保存现在的生活,什幺事情也可以做,反正被奸也既为事实,所以现时只希望这个秘密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王海芸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次被奸时所受的皮外伤已痊癒,幼嫩的肌肤回复原来的雪白。但是内心所受的创伤却完全没有康复,而且现又要承受另一次的凌辱,但是她愿意作出一切牺牲来换取劲松这段婚姻。
「天,求你帮我罢!」祈求着上天帮忙的王海芸,转眼间身上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裤和胸围,并且走到露台去。
一直满布密云的早上,终于开始落下微微细雨,在这种天气下,外出的人自然寥寥无几。
她深呼吸一口气,便把内裤除下来。气温虽然并没有怎样下降,但她浑身也开始起了鸡皮。此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和衣服掉在一旁,手上握着的,就只有一支颇具份量的震荡器。
甫一出到露台,王海芸感到空气中满是湿气,她一步一步的静静踏出,就好像学行的婴儿似的,双膝不断震抖着。因为露台是开放式对着外面,所以只要外面的人抬起头来的话,便可以看到一切。全裸站在露台上,就好像被人脱去身上衣服拷问一样,羞愧的血液走遍全身。
虽然在外面看进露台,她只是露出上半身,但在屋里看她却是全身赤裸,虽然王海芸恨不得马上跑回房内,但她明白此刻已经是不能退缩,于是她把身体押着向外打开的玻璃门,而可以遮挡着别人视线的,就只有露台的围杆。
玻璃门的设计是从里面开关,因为之前有一次不知什幺原因,玻璃门突然关上,所以累得王海芸要叫劲松从里面打开才可以返回房,自此之后,这个玻璃门一直保持微微打开的状态。
王海芸弯低腰,从扶手的隙间望向外面,屋企前面的道路,一个人也没有经过,即使中间有人路过,视线亦没有向着露台。
而令她最担心的是公园,因为在那里只需抬起头,露台上的一切都会尽览无遗,是一处很危险的地方。而且,那里经常都有三两个小朋友在嬉戏,而他们的妈妈亦会聚在一起聊天。不知是否现在下着细雨,所以一个人也没有,而对面大厦的露台,亦发现不到任何人。
「就趁着现在没有人,赶快满足他的要求罢!」虽然王海芸对震荡器也略知道是什幺,但今次却是她有生以来弟一次接触和使用,要把这东西插入自己身体里面,她感到可怕至极,虽然是照男性器外型仿制的震荡器,但在王海芸眼里,却是奇形怪状的可怕机器。
不太光滑的假鸡巴手感并不像一般机器般冰冷僵硬,但外型却给王海芸一种不洁的感觉。
「为何我要把这样呕心的东西放入去身体……」当王海芸握着它时,有如看见一把黑色的利刀一样。她张开双腿,然后把磨菇头似的龟头贴近阴户。冰冷的感觉令她身体震抖,虽然手心一直冒汗,但握着这东西后却感到像冰一样的冷。
因为两片花唇正处于乾涸状态,所以很难一下子插进去。而且,还有一种抗拒异物入侵的反应,但王海芸并不理会,继续试图把它塞进去。
王海芸感到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表层的弹力有如塑胶一样,但内里好像处藏有一条铁蕊似的,坚硬得来没有半点自然感,而且亦感觉不到真正鸡巴所拥有的热量和劲力。
她把龟头放在阴唇上磨擦,然后开始进行吞噬,虽然一切活动都是自己一手操控,但却感到正在被人凌辱着,她认为握着假鸡巴的手并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那个威吓者的手。
现在的王海芸,除了感到正在被凌辱外,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她心里这样想:「只是稍为把龟头放入一点,已是痛楚难当,怎可以把整支鸡巴插进体内?虽然威吓者说要做到高潮来临为止,但这是绝不可能。不如假装高潮来临好了!」当正在沉思着的时候,下面街有一位住在附近的主妇走过,王海芸发觉后马上停止一切动作,屏息静气地看着那主妇垂着头走过。
其实,王海芸心里最担心的就是遇上花田夫人,因为她就住在隔邻,彼此相距只不过是数公尺而已。而且两家的露台亦是向着同一方向,高度亦一样,所以如果花田夫人走出露台的话,一切便完蛋了。
她现在感到花田夫人露台的窗好像是打开着似的,心脏有如快要破裂而出一样的「卜通卜通」地跳。
就在这一刻,她竟然奇怪地感到震荡器的上下摆动开始变得畅顺起来。
「怎会这样?我……下面……竟然湿起来……」原来本是冷冰冰的一件器具,亦开始感到热烘烘,与此同时,那种被异物插入身体上的感觉亦随之而消失,粘液开始源源涌出。握着震荡器的手稍为轻轻用力,便能畅通无阻地直插到深处。
假鸡巴根部隆起的部份,刚好撞到阴核,造成突如其来的刺激。当鸡巴抽出时,龟头的伞形部份连带把两片阴唇也翻起,把它向下按时又好像电流传到阴核去似的。
王海芸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已变得异常敏感,假鸡巴继续活动的话,很快便会达到高潮。她虽然不断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力度已变得时强时弱、时快时慢,就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她正努力摸索能够获得更多快感的动作。
「啊噢……我……怎会……?」虽然内心很想把手的活动放缓,但怎样也压制不了。
「啊噢……」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原来想假装有快感的,现在竟然变成真实,王海芸感到自己变得很可怕。当自己的情慾一旦爆出来,便会进入无法自控的状态。虽然王海芸内心很想平伏下来,但刚刚才涌现的阵阵快感却全不受控,开始向着她全身流走。
而此时假鸡巴却好像拥有自己的意志一样,不停在小屄中打圈似的挖动着,令到两片阴唇忽左忽右的摆动,同时发出「啐啐……」湿润的磨擦声。不一会,王海芸阴溪里的小肉芽慢慢尖挺起来,而乳尖亦变得又尖又硬。
「啊噢……啊呀……」此刻的王海芸已经进入不能自控的状态,视野变得左摇右摆,为免自己倒下来,她伸手握着露台上的围杆。她感到自己又湿又热的小屄正在一伸一缩地抖动着。每当把鸡巴抽出来时,热烘烘的爱液便同时溢出,令到小屄口周围变成一片沼泽。
从未试过在自慰中达到高潮的王海芸,造梦也想不到首次的高潮,竟然是自己拿着震荡器在露台上自慰产生的。内心十分痛恨自己的她,正想赶忙地离开露台时,忽然身后传来「碰」的一声,原先是打开着的玻璃门突然关上。虽然王海芸试图打开,但玻璃门却动也不动。
「怎算好……?」此时的王海芸发狂似的摇动着门柄。是不是自慰时身体无意中撞到玻璃门而关?王海芸好像头堕进陷阱的白兔一样,以一双惶恐不安的眼四神处张望。
微雨在不知不觉间停下来,取而代之就是温暖的阳光。
对面大厦的一个露台上,出现一个正在淋花的老人。一位年轻母亲和她的儿子走进公园去,那男孩的声音十分响亮,不时高声叫嚷。与此同时,王海芸看见花田家的大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正是花田夫人。
王海芸马上跪在露台上,紧张得连肛门也收缩起来。
花田夫人停在公园入口,并开始和那个年轻母亲说话。
「请……快……点走罢!」那男孩走进公园后,在钢架上爬玩。
虽然王海芸发现大厦露台上的老人好像面对着这方向,但因为彼此相隔有一段距离,而且有围杆摭挡着,所以并不太担心。纵使如此,但王海芸的内心仍有种奇怪的感觉,而身体则不断冒汗。
此时在钢架上爬玩的男孩发现了王海芸,他用满肚疑惑的眼神凝视着!
「怎算好?有谁……可以救我……?」王海芸的喉间突变得异常乾涸,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似的,浑身感到灼热。
男孩突然大叫:「妈妈,妈妈,你看……」
「糟了,他发现了……」就在这一刻,王海芸感到自己的下体深处,竟然溢出一股热烘烘暖流。
年轻母亲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什幺呀?」男孩向着王海芸的方向指去,花田夫人亦随男孩所指的方向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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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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