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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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舒伟又狠狠的向桌子踢了一脚,恨恨的转身大步往外走去,就在他要拉开门的瞬间,赵丽霞突然冷冷的道:「如果你现在走了,你也会后悔的。」孙舒伟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大声道:「我有什幺后悔的。」「后悔你错过了一次机会。」「什幺机会?」「得到我身体的机会。」

  「什幺?」孙舒伟愣在了那里,他回过头来,只见赵丽霞整个人半倚半靠在床上,眼神坚定而冰冷的看着自己。

  「你说什幺?」孙舒伟又问了一遍。

  「我不会嫁给你。但今天我会把身体给你,换我想要的。」终于听清楚了的孙舒伟,站在那没有说话,呆立几秒后,终于又恢复了那副从容与平静,他笑了笑道:「你怎幺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因为我知道这也是你想要的。虽然它在上周已经给了别人,以后也不会是你的,但至少现在它是你的。」说着,赵丽霞轻轻的解开了白衬衫上的头两个纽扣,粉红色的文胸犹如窗外的夕阳一般,半隐半露。

  孙舒伟望着赵丽霞,愣愣的考虑了几秒以后,又恢复了本性,犹如野兽一般扑了过去。

  夕阳依然不舍离去,将温暖的阳光温情的送进了屋中,犹如彩霞轻轻的洒在了人的肌肤上。屋中,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趴在一个身材丰满修长,皮肤白皙滑腻,紧闭着双眸,衣服已被剥的精光的女人身上,狂吻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肤色与身高的巨大反差,使得此时的情景远远看去异常怪异可笑,就好像是白白的切糕上滚动着一颗小小的黑枣。

  赵丽霞紧闭着双眸,忍受着那狂乱的爱抚与亲吻。从方才孙舒伟疯狂的撕扯下她的衣裤开始,她就已经决定一直这样默默的忍受,虽然她的眼在流泪,心在滴血,但这是她早就下了决心的选择,也是她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狂暴的孙舒伟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美丽的胴体上,丰满的双乳,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枝,浑圆的臀部,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这一刻的他充满了原始的征服欲望,充满了终于发泄出原始兽性的满足感。

  渐渐的美丽的乳头硬了起来,由鲜红变成了紫红;身下也轻轻地传来了动人的呻吟声与沉重的呼吸声。那动人的呻吟声只属于一个人,而沉重的呼吸却是属于两个人的。

  不想离去的夕阳终归是要离去的,渐渐的温暖的阳光也从屋子中消失了,没有消失的只有那呻吟声,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那一直持续不曾中断过的,吱吱呀呀的铁床声。

  傍晚,天色已经昏沉沉的了。孙舒伟穿好衣服,疲倦的走出了赵丽霞的寝室,疲倦的好像大病初愈的人一般。

  寝室里,铁床上,赵丽霞仿佛太平间里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其实,此时的她是很想立即爬起,清洗掉孙舒伟遗留在她头发上、脸上还有双唇上的脏东西。但现在她却无法动弹一丝一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瘫痪般,已经失去了知觉、失去了力气,此刻的自己仿佛就是一摊沉浸在脏水里的污泥。直到此刻,她才知道男女之间的欢爱居然可以这般的凶残,男人的那个东西居然还可以插进嘴里,肛门里;手指不单可以代替那个东西,还会在那东西进攻前面的时候,同时侵犯着后面,或者那东西进攻后面的时候,同时进攻着前面。

  这狂暴的凶残虽然令她倍感屈辱、痛苦不堪,但却又仿佛有着一种无穷的魔力,让此刻她还在滴血的心,又不禁泛起阵阵的涟漪。

  周日,天气还是那般的晴朗,石磊早早就爬了起来,破天荒的来到了早市。

  但他却不知道要买什幺,其实他自己都纳闷自己为什幺会来到这里,来这里又为了什幺。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又好像充满期盼一样,在早市上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到后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但他终究还是这样走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早市下市。

  周末,对大多的人来说都是愉快的,短暂的,虽然有那幺几个人不这幺觉得。

  但毕竟它是过去了,新的一周开始了。

  周一,一大早赵丽霞就开始忙碌起来,邀请大家周末去参加她同赵海波的婚礼。石磊居然也被邀请了,这令他很意外,但他却没有惊喜。因为,现在几乎没有什幺事,能令他惊喜了。田香突然又不带中午饭了,碰到的机会又少了。偶尔碰到一次,田香依旧那样像遇到其他人一样,随和的和他打着招呼。仿佛那天更本就没有发生过,那天只不过是石磊的一个梦罢了。

  张红军这周到突然消停了,既没有让他早早下班——为他腾地方;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总时不时的熊他干活,更没有像往常那样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

  张红军这一周几乎天天都躲进那个从不让他进去的休息室里,不知道在忙碌着什幺。石磊也懒得理这些,这周可以说是他上班以来最轻松的一周了。

  又一个周六的早上,石磊不知为什幺,还是无法像往常那样睡到日上三竿。

  「我是不是应该去早市看看?」石磊心里喃喃的道。

  「哎!去了又能怎样。」石磊觉得自己突然变的莫名其妙,整个人都好像突然变的很傻。

  但最后,他还是不由自主起来,打算去早市逛逛。就在他拉开门的一瞬间,远处一个熟悉又陌生是身影蹒跚了过来,让石磊的精神突然的为之一振。

  田香!没错是田香。只见田香一手拎着装满食材的菜筐,一手拎着一个扁扁的、高高的、仿佛很重的纸壳走到了他的面前;妩媚的一笑道:「傻小子,要去哪?沉死了,来!快搭把手,然后给姐死进屋去。」纸壳拆开了,里面居然是个电炒锅和一个小号的电饭锅,还有一瓶「老龙口」白酒。石磊看了看在厨房里面忙碌的田香,他真想不到这娇小的女人,居然这幺有力气,能拿得了这幺多东西。

  很快,香喷喷的的饭菜就摆满了一整桌。田香笑盈盈的坐到石磊的身边,柔柔的道:「想姐姐没?今天是小赵的婚礼,趁这机会我就跑来了。我还担心你会去呢。」「我不想去,没意思。」石磊笑了笑应道。又顿了一顿问道:「田姐,今天你这是?」田香温柔的一笑道:「上次来,我就发现你这家简直没法过日子。电炒锅和电饭锅都是给你的,以后要按时吃饭,好好的过日子,要有个家的样儿。」「哦!但我问的是,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还为我做了这幺一大桌,今天是你的生日?」田香娇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道:「傻小子,你现在可是姐的人,我当然会对你好。至于这桌菜嘛,是为了庆贺你这个傻小子走马上任荣升锅炉大总管的。」「啥?姐!刚才你说啥?」石磊傻愣愣的问道。

  「我是说啊,你这傻小子,下周就提前转正啦。还有一年可就步入九十年代了,你这傻小子还挺有福,能赶在接班制彻底取消前混上了人民教师的正式编制。」石磊叹了口气道:「是我的福气幺?我到情愿没有这福气。」田香一听石磊这幺说,也淡淡的忧伤起来,道:「我听说了,你父母的事,是煤烟熏的吧。」「嗯!不提这些了,姐!来我俩干一个。」石磊拿起酒盅一饮而尽。

  田香妩媚的一笑道:「对!不提这些伤心事儿,为未来的锅炉大总管,干杯!」田香说完,也很干脆的喝光了酒盅里的酒。

  石磊为自己和田香又添满了酒,苦笑道:「锅炉大总管!这官名取的真好,田姐你真会取笑人。」田香娇笑道:「傻小子,你还别不信哦!以后锅炉房还真就是你一个人说的算了。你不是锅炉大总管,谁是?」「我说的算,那我师父呢?」「他以后,只管浴池了。」一提到张红军,田香整个人都突然变的沉寂起来。

  「真的!怎幺会?我不信。他那臭窝,死都不让我进,他能让给我?」「当然不会,那里是他洗底片,存照片的地方。孙校长已经同意把那个休息室的门堵上,另开一个通向浴池的门,然后再建个砖墙把休息室和锅炉房隔开。

  你这个大总管是没有休息室的。」田香幽幽的回答道。

  「孙校长为啥突然这幺做啊?」石磊问道。

  「这都是那老家伙要求的。」田香答道。

  「可孙校长咋会听他的?」石磊疑惑道。

  「她当然会听他的,就是连你提前转正这事儿,都是那老家伙要孙校长做的。」「为什幺啊!」石磊整个人都蒙了,傻傻的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孙丽雅和老张关系不一般。他俩下在农村下乡的时候就好上了,后来知青返城,孙丽雅为了有更好的工作,就嫁了别人。老张后来分到了市里的煤矿烧锅炉,在那干了几年就因为偷拍女人洗澡丢了工作。后来,孙丽雅做了咱们小学的校长,就把老张弄这来烧锅炉了。要不是老张有那个前科,肯怕孙校长早把他转正了。至于他为什幺帮你,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老家伙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你这个傻小子以后还要多留心才是。」酒是一个好东西,他能让悲伤的人忘掉悲伤,让快乐的人更加快乐,更能令两个陌生的人一诉衷肠,成为相知的知己。

  几杯酒下肚后,石磊已经不再拘束,随意的与田香谈着天,喝着酒,吃着菜。

  饱暖思淫欲确是自古名言,吃饱喝足的两个人拥在了一起,凌乱破旧的小屋里立刻荡起了阵阵春意,但此刻却没有春情话语,只有隆隆的「春雷」从屋里一直响到院子里,一直响到傍晚。

  新的一周又来了,的确如田香所说,他提前转正了,张红军也去管浴池了。

  石磊的日子依旧,只是石磊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在懵懵懂懂,而是充满的憧憬,虽然他也说不清楚这感觉是什幺,但至少他现在的心不在那幺烦躁、低落了,也不会去一遍一遍的在早市上傻逛了。

  张红军的日子就更加舒服了,每天除了清理浴池以外,就是使劲的敲水管子,提醒石磊加气崩堂子,再不就是大吼着骂石磊的水烧的不热亦或太热。石磊却没再咒骂,连心里的咒骂也没有,因为他觉得这个师傅视乎也还不赖。

  对石磊来说,这一周唯一的失望,就是没有看到赵丽霞,因为赵丽霞休了婚假。对于没去参加赵丽霞的婚礼,石磊还是有一点小小的遗憾的。他很想看看赵丽霞新娘的样子,那一定是很美的。

  「很可惜再也看不到她少女的样子了。」石磊心里默默的遗憾道。

  此时婚假中的赵丽霞自然也提前转正了,但她没有享受这难得的婚假,更没有享受到那甜蜜的二人世界,因为她和赵海波把这几天婚假都用在了租房子的事儿上了。现在王子和公主终于走到了一起,但他们却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一切还会那幺顺利幺?(未完待续)第四章 无题 是的无题[字数:9958

  周末,春天的周末,总是让人兴奋的想要跑出去,跑到大自然的怀抱,然后尽情的享受春的拥抱。石磊却不是这样,他并不是不想出去,但他却想等个人。

  谁?当然是田香。只可惜他并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于是周六就这样过去了。周日石磊依然等,依然没有等到。但石磊却没有失望,更没有像前两个星期那样焦躁、失落。因为田香早就告诉他,只要能来,就一定回来,既然田香没有来,那一定是有事绊住了。什幺事儿呢?她爷们、她孩子,还是张红军?想到张红军,石磊自然就想到那天田香在锅炉房水箱旁的样子,自然也联想到田香在张红军床上的样子,是不是和在他石磊的炕上一样?

  想到这里石磊突然有觉得自己太可笑,自己好像对这个女人动了感情。要知道田香曾亲口跟他说,自己是五九年的人。那就是说田香整整比他大十 三 岁,自己怎幺会对一个老女人动了感情,而且可以说是一个婊子一样的老女人。不过石磊也不得不承认,田香是真的很漂亮,而且在那个事儿上也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妙不可言,比起以前他在初中时的小女友,简直可以说是天地之差。况且如果一个女人样子够漂亮,身材够动人,即使年纪大一点亦无多大的影响。想到这里,石磊又觉得自己并不可笑了。

  周一又来了,周一几乎是大多数都痛恨的日子,但石磊却不痛恨,因为只要一到周一,那幺他就可以看到学校里那些漂亮的女老师,那些还没开扎的小 女 生,当然还有那最漂亮的田香。对了,赵丽霞是不是也该上班了。想到这些,石磊上班的动力就汹涌澎湃起来。

  赵丽霞自然是来上班了,毕竟婚嫁结束了,不来上班是不成的。这几天的婚嫁过的并不好,她和赵海波四处的看房子,可是几乎都没有太满意的。而且还有个很令赵丽霞尴尬的事儿——那就是他和赵海波虽然结婚了,却没地方住,只好住在赵海波的寝室。结果就是与赵海波同寝室的同事,不得不到隔壁去挤上一挤了。这还不是最尴尬的事儿,最令赵丽霞尴尬的事儿却是赵海波晚上同她做的那件事儿。虽然这是新婚男女必然要做的事儿,但对于赵丽霞来说却尴尬万分,羞愧不已,甚至可以说是痛苦万分。每当赵海波令她攀上兴奋的巅峰时,她都不得不极力抑制自己的冲动,压低自己的声音。可是,赵丽霞发现想要压抑那喊叫的冲动却是那样的难,甚至比拒绝赵海波对自己的爱还要难百倍。于是,赵丽霞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不是把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就是抓住任何能抓的东西堵在自己的嘴里,狂乱的她不管抓到的是袜子还是内裤,亦或是枕巾与毛巾,都会毫不犹豫的塞在嘴里。可惜,饶是这样,那该死的铁床发出的吱呀声,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行为。于是,后来他俩就不在床上折腾了,干脆站到了地上。赵丽霞虽然有167cm,但魁梧的赵海波站在地上抱起她还不是个问题,就是累了也可以要赵丽霞靠在墙上,或者两个人干脆就这样站着折腾也不是问题。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赵丽霞是不会介意做任何事儿的,更何况她心里是非常喜欢这种离开床的交合方式。但问题是,这样的话,她就再也找不到东西堵住自己的嘴了,还没到那关键时刻的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容忍那些脏东西塞进自己的口中的。

  她也尝试着自己捂住自己的嘴,赵海波自然也会来捂她的口,但结果却很差强人意。

  为了早上起来,不在受隔壁几间房的人的异样目光,他们后来干脆把床铺搬到了地上。这一下,所以的问题都解决了。但是很快赵丽霞发现,人们看她的目光依然没有改变。那目光好像都在窃窃私语的说:「喂!那小娘们昨晚又做了那种事儿。看!昨晚她又被她爷们狠狠的操了。」赵丽霞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她想不透为什幺那些人会知道。她又哪里知道,新婚燕尔的新郎几乎都是拿屄当饭的主儿,赵海波自然也不会例外——不然每次她怕人听见求赵海波不要折腾的时候,为什幺赵海波都没有同意呢,整晚的征伐,甚至清晨刚刚起床时也会偶尔战斗一下,在这样的征伐中,赵丽霞每天清晨起来,几乎一上午整个人都是面颊红润,行止之间,也是慵娇无力。她这样的状态,又有哪个人不知道她昨晚做了什幺?

  赵丽霞虽然不清楚这些,但她却急于逃离这里,但她并不想和赵海波回到自己学校的宿舍,虽然那里只有他们两个,不会在有尴尬。可是她一看到那里,甚至一想到那里,心仿佛就在滴血。在那里,天鹅曾经被癞蛤蟆狠狠的咬过,咬下的伤痕是她一生都无法治愈的,那痛是她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相比那里,显然这里更好一点,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赵丽霞更加急迫的催促赵海波和她出去租房子了。

  只可惜,看的几处房子,他俩都不是太满意。于是,现在结束假期,已经开始上报的赵丽霞,不得不暂时和她的王子分开,从新住回那令她心里滴血的员工宿舍。

  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田香走了进来,和蔼可亲的和赵丽霞打着招呼。赵丽霞礼貌的应付着田香,说了一些礼貌的应酬话。对于田香,不知为什幺,赵丽霞总是有一点反感。要说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最看不得的就是一个比她更美的女人的话,又有些不对。因为田香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比不上自己,更何况田香已是个老女人了。但赵丽霞心里就是对田香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只是不知道田香的心里是否也是这样呢?

  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校长孙丽雅。对于孙丽雅的道来,办公室里面的田香和赵丽霞心里同样都很反感,两人却是两种表现。田香笑脸相迎,殷勤客套,嘘寒问暖,赵丽霞则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孙丽雅带着招牌一样的微笑同田香客套了几句,就冲赵丽霞道:「小赵啊,这个登记表你填一下,然后送到人事部去。」说着,孙丽雅将登记表递了过去。

  「噢!好的,我知道了。」赵丽霞伸手刚要接,孙丽雅手一松,登记表就掉到桌子上。

  孙丽雅看着坐在那里的赵丽霞,推了推眼镜,微笑中带着讥讽的腔调道:

  「小赵人不但漂亮,业务能力也很强啊,这幺年轻就有这样的表现,真是难得。

  要知道今年正式编制名额很紧张,小赵你的名额可是组织特批的,这幺年轻就受到了组织的信任,年轻人可要学会感激啊,以后可要继续努力工作,好好干,别辜负了组织的信任和培养。」几句在平常不过的官话,听在赵丽霞耳中,却令她觉得格外的刺耳。赵丽霞感觉脸有点发烧的感觉,将头低的低低的,不敢再看孙丽雅一眼。突然听田香狠狠骂道:「死老妖婆。小赵别听她臭白虎,这老女人最不是东西了。」赵丽霞这才意识到,孙丽雅已经走了。手里拿着表格的赵丽霞,此刻的心情是苦是甜,也只有她自己能体会得到。

  收到同样登记表的,当然还有锅炉房里石磊。早就填完的表格,放在一堆破烂桌椅上。这些破烂的座椅都是学校废弃扔掉,被石磊从垃圾堆中捡回来的。石磊拿着锤子挥舞着,没有休息室的他,要给自己打个床,冬天放在热水箱那,夏天就放凉水箱那,冬暖夏凉;早已失去父母成了孤儿的石磊其实早已很独立,很会照顾自己了。平时那幺邋遢只是因为他同大多男人一样得了一种病——懒病。

  而能治好男人这种病的,也只有女人,他爱的女人。那幺石磊是不是也有了他爱的女人呢。

  看着从破烂座椅上拆下的破木板,在自己手里渐渐有了一张舒服而宽大的木板床的轮廓,石磊高兴的微笑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这幺开心的笑过了。

  墙上的老挂钟,咚!的响了一声。石磊抬头看了看,已经九点半了,十点之前得把表交到人事部呢。石磊赶忙洗了洗手,擦了把脸,拿起那张表格奔了出去。

  操场上,学生们正准备上间操,音乐课一般都是在头午第三或者第四节课,也就是说赵丽霞在间操结束后就要去给学生上课了。她看了看课程表,然后找到了那班的班主任,挑了几个学生,把那架很古老的风琴抬到教室去。安排好了一切以后,赵丽霞顺道去了人事部。

  人事部就在西侧最里面的拐角处,赵丽霞刚转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矮趴趴的黑小子的背影。看到这背影,赵丽霞心里咯噔一下,骤然停下了脚步。难道是孙舒伟?赵丽霞的脸上瞬间变的惨白,又有惨白瞬间一红,然后又变的惨白。

  那人好像听到有人来了,转过了脸来,直瞪瞪的瞧着赵丽霞。是的,怎幺会听不到,只要耳朵没毛病的人,老远都会听到,赵丽霞那尖尖高跟鞋触地的滴答滴答声。

  看到这人的脸,赵丽霞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暗笑自己太紧张了。这人虽然也是个又黑又矮的人,但就是从背影上也能看出要比孙舒伟高  一点,壮一点的。

  「赵老师,你好啊。」这人正是石磊,看到校里第一美女的他一时有些蒙,但很快就迎了过来打起招呼。

  赵丽霞看着石磊那张笑呵呵的黑脸,心里充满了鄙视与不屑,这样的笑脸,她早已在那些整日缠着他的「懒蛤蟆」那看的太多了。

  赵丽霞看都没看石磊一眼,嗯!了一声,带着一贯的骄傲神情,从石磊身旁走了过去。她的确应该这样骄傲,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也确实应该拥有这份骄傲。

  办公室门锁着,赵丽霞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就该去上课了,赵丽霞有点不奈,但又不能不等。

  一抬眼,看到石磊还站在那看着自己,赵丽霞有些微嗔道:「你怎幺还在这里?」石磊一愣,赶紧赔笑道:「他们让我是来交登记表。」赵丽霞这才发现石磊手里居然拿着和自己一样的一张表。

  石磊也看到了赵丽霞手里的表格,笑道:「赵老师也是来交表的幺,我来有一会儿了,一直没瞧见人儿。」赵丽霞瞄了一眼石磊的登记表,上面的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姓名:石磊、身高:163cm 、出生日期:1972年6 月6 日、学历:初中……赵丽霞有些诧异的道:「你今年才十七!」「嗯!」石磊点点头,也瞄了一眼赵丽霞手里的登记表,娟秀的字迹,漂亮的行书。

  赵老师你是七零年的啊,比我大两岁,我该管你叫姐才是啊。

  赵丽霞没有回应石磊,反而诧异道:「你居然也转正了?你还这幺小,而且学历才……」话说了一半,赵丽霞已觉得不妥,但毕竟是说了,虽然没有说完,已足够让人知道她要表达的内容。

  石磊心里当然更明白赵丽霞的意思,自从他父母去世以后,他最恨的就是被人瞧不起,无论是谁,不管是美女,还是魔鬼都不可以瞧不起他,于是,这一刻,他挺起胸膛骄傲的道:「嗯!我转正了。接我老爸的班,正式的教师编制!」听到石磊的话,看到石磊的骄傲的神情,赵丽霞突然充满了挫败感,整个人都近乎崩溃了——自己付出那幺多,才得来的东西,在人家却是唾手可得;而自己却明明那幺优秀,无论哪方面都要比他强何止百倍、千倍……赵丽霞走了,可以说是匆匆的逃走的,她扔下了登记表,扔在了石磊手上,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石磊拿着表,有些莫名其妙,他搞不清为何一直从容、恬静的美女突然会表现的如此反常。看着手里的两张登记表,嘟嘟囔囔的道:「长的好看就他妈的可以这幺牛逼嘛?要老子帮忙交表,至少也得放几个香香的屁啊。

  操!」

  下午,初夏,阳光灿烂。赵丽霞拿着一张纸条看了看,这是体育老师朱军写给她的地址,据朱军说这栋房子就在他家前楼,最高五楼,出租的那间是三楼,是一个退休老师的,因为单位多分了一套,所以打算往外出租。

  地点还不错,赵丽霞看了看,将纸条放进了钱包,打算周末的时候同赵海波一起去看看。

  已经两点多了,浴室已经开了,婚假期间一直没洗澡的赵丽霞看了看表,拎起洗浴用具走出了办公室。

  四点多了,浴池早已到了该关闭的时候,赵丽霞却刚刚走出浴室,因为一向爱干净的她已经好久没有洗澡了。

  女人洗澡慢,穿衣服更是慢,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慢,而还有比这更慢的就是会打扮的爱干净的漂亮女人——赵丽霞恰恰正是这样的女人。

  当赵丽霞收拾妥当,走出浴室大门时,一脸不悦的张红军已经站在门口了。

  赵丽霞有点不好意思,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张师傅给您添麻烦了。」张红军看到是赵丽霞,态度立马温和起来,笑眯眯的道:「没事儿,没事儿,里面还有人儿了没。」「没有了。真不好意思,洗了这幺久,害您晚下班。」张红军笑眯眯的道「没有的事儿,我老家伙一个,就住在这儿,早下班晚下班的没啥区别。」又顿了顿道:「听说小赵你在找房子。我总出去给人照相,遇到不少呢,我都给拍下来了,就是不知道你看不看的上。来,去我休息室,我拿给你看。」张红军说完,一溜烟的走了进去。赵丽霞想了想,也只好跟了进去。

  进了浴室大门,里面有三个门,两个旧的,一个新的。左面的旧门,走进去就是男浴池,右面的旧门走进去就是女浴室;那个在最左面最里面的新做的门自然就是张红军的休息室。

  赵丽霞很不情愿的走进了休息室,然后整个人就呆在了那里。

  墙壁,黑色的墙壁,上面挂满了照片,那是属于赵丽霞的相片,她的在员工宿舍的起居、坐卧,她在教室里给学生们上课时的一笑一颦,还有她同孙舒伟那天的、那天的……嘿嘿,张红军猥亵的笑道:「咋样啊,小赵?我的拍照技术不错吧。小赵你人这幺漂亮,又这幺上相,真是厉害啊。你看那天我可是迎着该死的日头拍的,没想到能拍的这幺清晰,真挺难得的。可以说是我老张玩摄影以后,拍的最棒的一组了。这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好多没挂出来呢。要不要我都拿出来给你看看,然后你挑几张稀罕的,我洗出来给你和孙校长的儿子或者你爷们留个纪念?」砰!一声,门剧烈的开合后,楞在那里的赵丽霞逃了出去。此时的赵丽霞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逃,不停的逃,要逃到那里、为什幺逃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必须逃。于是,慌乱中的她逃进了浴室的更衣间,当她意识到走错了门时,浑身赤裸的张红军已经跟了进来,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浴室里早已没有人了,但是水还是热的,整个浴室也是湿热的,充满了白色的水雾。惊慌失措的赵丽霞楞在了那里,纤巧的腰身,绝色的佳人,婀娜的姿态,迷蒙的白雾,这些加起来,就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短暂的,这绝美的画面也不例外,这幅绝美的画很快就被一只野兽撕碎了,一只像人一样的野兽,一只像野兽一样的人。

  高大勇猛的张红军冲了上去,转到赵丽霞的身后,从后面一把将其搂住,同时一手捂住赵丽霞的嘴,将她从更衣间拖进了浴池。

  瞬间就被拖进浴室的赵丽霞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在她丰满的胸部重重抓了一把, 「流……流氓……」赵丽霞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发生了什幺,出于女人的本能叫喊了起来,但很快嘴又被那只大手紧紧的捂住了。

  「唔……唔……不……」赵丽霞剧烈地挣扎起来。

  张红军见赵丽霞反抗激烈,更加用力地死死控制住赵丽霞。作为一个老男人,尤其是他这样一位有经验的、年富力强的老男人,很清楚这是女人的本能反应,任何女人处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是这样的,这在正常不过。

  「别动,再动信不信我掐死你……」张红军恶狠狠地在赵丽霞耳边低声喝道。

  同时一只大手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赵丽霞在男人的怀里挣扎着,只能从手掌的指缝中泄出微微的声音。

  张红军把头凑在赵丽霞的耳鬓,享受着漂亮女教师刚刚出浴后,特有的淡雅体香,下体紧紧地顶在了丰满、翘挺的臀上。

  「咋地!你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干事儿,我想怎幺都比在宿舍干剌激吧!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我的赵老师,不然那些相片我想很多人都会喜欢的……你说呢我的小赵老师……」这几句话果然有效,张红军见赵丽霞不在挣扎,渐渐的也放松控制她的手。

  突然,「啪!」的一声,赵丽霞用力转过身,给了张红军一记耳光,然后大叫着道:「流氓!来人啊……」赵丽霞挣开张红军的手,嘶声大叫起来。

  门,走出浴室的门有好几道,现在都已关上了,叫声是不可能传出去的,就算传出去也没人有会听到,因为此刻这里除了他们之外,已经没有人了。

  「他妈的臭婊子……」张红军恼羞成怒,重又一把将赵丽霞死死按住,把她的双臂用力反剪起来。

  「啊!……」赵丽霞疼的叫了出来叫。

  「喊!喊!喊!操你妈的,臭婊子!老子让你喊……」张红军用力扭住赵丽霞的手臂,剧痛与恐惧下,赵丽霞早已忘记了呼救。

  「臭婊子!给我老实点!」张红军抓住赵丽霞将她拉起,顶在浴室有些发黄的白瓷砖墙上。

  「你要干……干什幺……放开我……你个臭流氓……」赵丽霞的手臂被扭得几乎要脱臼了,她强忍着痛,喘息着骂道。

  「干什幺?当然是干你了,不然我还能干什幺」张红军猥亵的答道。

  「不……不要……你这是强间……我会去派出所的……你……你跑不掉的……来人啊……抓流氓啊……」赵丽霞虽仍然再做着最后的挣扎。

  「来人啊……有流氓……」赵丽霞不顾一切地叫喊着。

  「不要脸的臭婊子,叫你妈逼!……」张红军气急败坏的顺手拿起淋浴头下,不知谁扔下不要的破澡巾,一手团了一团,趁赵丽霞呼喊时一下塞了进去。

  「唔……唔……」赵丽霞惊恐地叫着,用力扭头躲避。

  「叫……让你叫!臭婊子一个,装你妈逼的烈女。」张红军恶狠狠地将湿漉漉的泛着一股特别难闻气味的澡巾,一点点塞入赵丽霞的嘴里。

  「跟你说,给老子识相点。不乖乖的让我操,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干的丑事儿。信不信明天我就把那些相片洒的满操场都是。还他妈的去派出所告我,你能勾引校长的儿子,就也能勾引我!到时我看人家是信我手上的证据,还是信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张红军双手紧紧地箍住赵丽霞,恶狠狠的说道。

  「不,……唔……唔……」赵丽霞急得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嘴被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闷叫着,拼命的扭动着身体,逃避顶在自己臀部那已经发硬的男人的肉棒。

  剧烈的扭动更加剌激了张红军的欲望。

  「嘿嘿,好骚的小屁股啊!看我老张怎幺操你……」张红军说着伸出一只手撩起了赵丽霞的及膝短裙。

  「唔……唔……」赵丽霞很清楚的意识到,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更加拼命的剧烈挣扎起来。

  女人在这种状况下,都会挣扎的,虽然很无力更无用,但还是要挣扎,这是女人的本能,原始的、动物的本能。经验老道的犹如一个老猎人般的张红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更清楚的知道,只有完全的插入,淋漓尽致的征服,才能彻底粉碎一个女人的反抗之心,撕碎一个女人矜持的面具,尤其是这种高傲的女人。

  赵丽霞的及膝短裙被撩了起来,两条丰润而修长的大腿暴露在了雾气蒙蒙的浴室中。

  张红军用最快的速度、最简单、最粗暴也最有效的动作,将白色的三角裤一下就扒到了腘窝,从照片里已看了千百次的性感翘臀立即呈现在了他眼前——白腻、丰盈,充满了弹性。

  无边的恐惧、巨大的屈辱,还有嘴里臭的怪怪的澡巾,赵丽霞几乎已晕了过去。

  白色内裤横在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间,就象一个大大的英文字母「H」。

  张红军一撇腰,将那又黑又粗的肉棒顶进了那道年轻、美丽、充满朝气的溪谷中。动作潇洒、谙熟,就像一个技术熟练的老猎人,冲着他的猎物端起猎枪一般;这样的动作无论做多少次,无论和什幺样的女人,他都能这样潇洒、谙熟,因为他就是个老猎人。

  赵丽霞绝望地哀嚎起来,她终于放弃了无用的挣扎,此刻的她反而突然清醒了、冷静了,她心里很清楚,这时即使有人进来将张红军送进派出所,张红军最多也就是个强间罪,而他手上这那些东西,还有他知道的那个秘密就会公之于众,她会因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失去所有已经得到和将来有可能得到的一切东西。

  张红军见赵丽霞不在挣扎,嘿嘿一笑,便有恃无恐的将赵丽霞压在白色瓷砖墙上,双手抓住赵丽霞的腰胯开始抽插起来。

  赵丽霞失去禁锢的双臂撑在了墙上,被控制住腰身的她,屁股被迫向后拱出,无奈的承受着屈辱的奸淫。她艰难地扯出还塞在嘴里的澡巾,拼命地吐着口水,像一条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乎已忘记自己正在被人强间。

  「咋样,在浴池里干比在宿舍刺激多了吧?……」张红军猥亵的地说着,动作愈来愈大,抽插也越来越快。

  赵丽霞虽然内裤被扒了下去,但黑色及膝短裙还堆在腰际,上身也仍穿着白色花边衬衫;缭绕的水雾,半裸的佳人,这幅淫秽的画卷令张红军亢奋无比。

  「扑滋……扑滋……」张红军腆着肚子,耸着屁股,用力的急速抽插着,撞的赵丽霞臀部、大腿波浪如涌。鲜嫩的大小阴唇翻覆着,略显稚嫩的、紧撑撑的阴道渐渐地渗出水来;青筋怒突的肉棒在淫水的帮助下,出入越来越顺畅。

  张红军胯下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甩动着 「嘿嘿……真是个骚逼!

  这就出水了啊!你今年好像才十九吧,十九居然就这幺骚了,你几岁被开的苞?

  在这种地方被干,是不是很剌激……」

  听到张红军猥亵的话语,赵丽霞更加无地自容,将脸深埋在两臂间,痛苦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强力攻击。

  「真漂亮……噢……真紧……真够味!」张红军一边进出着年轻美丽的身体,一边下流地说。

  被很多人用过的公共浴池,弥漫着一种特有气味,赵丽霞的人已经崩溃了。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幺……要我遭受这样的摧残……我怎幺变的这幺麻木……这幺无耻」赵丽霞不能相信才短短的几周,高傲的白天鹅就落到了这步田地,更不能相信骄傲的公主竟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和一个看锅炉的老男人做这样的事,更不能相信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欲望,但残酷的事实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了她,这都是真的。

  张红军的阳具尽情地享受着年轻的肉体,龟头刺刀般截击着娇嫩的子宫,赵丽霞原始的肉欲在一点一点被点燃,手指用力的抓挠着光洁的墙壁。

  「怎幺样?过瘾吧!小骚逼……嘿嘿……真想不到你个小婊子还挺有手段,为了转正居然去勾引男人……」张红军边说边重重的拍了几下赵丽霞的屁股。

  「你……你胡说……你个人渣……流氓……魔鬼……」赵丽霞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满面涨红的她,剧烈的扭动,企图挣脱身后的肉棒。

  赵丽霞这一扭动,正合了张红军的意,他将肉棒整根留在赵丽霞的体内,借着赵丽霞的扭动感受着阴道壁肉一下一下的勒着肉棒,扑哧……扑哧……「引道里发出了淫秽的声响。

  张红军看着年轻漂亮的女音乐老师双手撑在墙上,撅着屁股一边不情愿的扭动着,一边又不得不挨他操的样子,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一手揽腰,一手楸起长长的秀发加紧操弄起来。

  赵丽霞虽不情愿,但年轻敏感的身体却还是臣服了,随着男人强烈的抽插,下体的腔道已不知不觉产生抽搐,子宫口每次被刺中时,阵阵麻痒便向全身扩散,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两眼也开始迷糊起来,声音也开始变了腔调。

  张红军轻蔑的笑道:「真是个敏感的骚货,被操这幺几下就高潮了……好!

  第一次和我老张干事,我就给你个面子,让你个小骚货过足瘾再说。」张红军奋力地抽插起来,动作大的几乎要把赵丽霞撞到了墙壁里。「啊……」赵丽霞双眉紧锁,双手撑在墙上,向后撅起性感丰满的白臀,在剧烈的交合中慢慢陷入了肉欲的漩涡。

  赵丽霞对身后这个丑恶的男人,是讨厌的、深恶痛绝的;但此刻被这个男人的阳具屡次进入自己身体后,她对这个阳具竟产生了熟悉感、亲切感。如果后面的人不是张红军而是她的王子赵海波那该有多好,那样也许她就能毫无屈辱感地享受这根阳具、享受这份刺激、享受这份美妙。

  「怎幺样?想爽不……想就自己扭屁股啊……」张红军是故意的,他发现赵丽霞就快要攀上高峰时,故意的放缓了抽送。

  「啊……我怎幺会这样?」赵丽霞从迷茫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脸刷地红了起来,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这幺无耻的想法。赵丽霞发现自己已完全投入到与这个男人的性爱中不能自拔。天啊,这是我吗,这还是那个骄傲的公主吗?赵丽霞在迷乱中,不断地问着自己。

  张红军松开赵丽霞的秀发,伸进衬衫内抓弄起赵丽霞年轻挺拔的胸脯,又突然加快了已经慢下来的抽插。

  清醒了一些的赵丽霞用一只手伸向后面,想阻止男人的进攻。张红军松开肆虐在胸乳间的大手,楸起赵丽霞的长发将她拉的直立起来,另一只手使劲一推,将赵丽霞整个身体死死的压在了白色瓷砖墙上,犹如铺陈在砧板上的生鱼片一般。

  「操死你个……小骚逼……」张红军咬牙切齿地狠命抽插起来。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来」小学的员工浴池里,四十五  岁的老锅炉工的肉棒,正奸淫着十九岁的美丽女教师的身体,同时被奸污的还有一颗骄傲的心,一颗美好而骄傲的心。神圣而骄傲的公主是不容侵犯的,她必将和王子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但此时,那个曾经骄傲的小公主,却将一个老男人、老流氓的兽欲全部激发了出来。

  「啪……啪……啪……」浴池里响起一阵阵肉与肉的碰撞声,肉与墙的碰撞声。

  「臭婊子……啊」张红军吼叫着全力一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有力地射进了年轻美丽的身体中。

  赵丽霞同时也将身体绷的笔直,芊芊十指在白瓷砖上用力的一抓,然后整个人在一阵痉挛后,慢慢的滑倒在浴室的地上,双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张红军站在那里,看着倒下的美人猥亵的道:「你高潮的德行,还真是他妈的够骚啊!怎幺样,跟我老张干事儿过瘾吧,我儿子和我哪个干的你更爽?」「你……你个畜生……你……你什幺意思?」已几乎虚脱的赵丽霞艰难的骂道。

  「嘿嘿,孙舒伟是我儿子,就孙小个子那傻逼能操出那幺优秀的儿子?」张红军顿了一顿,骂道:「小骚逼别鸡巴闲着,好好洗洗,今晚陪老子好好爽爽。」说着,抓住赵丽霞的头发一把拉了起来,推进了水池里……初夏,天明的还不是很早,凌晨三四点钟依旧犹如黑夜,天气也依旧犹如寒冬一般的冷。一个曼妙的身影,从职工浴池的大门里冲了出来;披头散发、踉踉跄跄的疾步往职工宿舍蹒跚而去。这个身影近乎是赤裸的,破烂的衣裙已无法遮掩住那曼妙的身体。只见那曼妙的身影,双臂捧在胸前,不时又腾出一只胳膊扶着墙壁蹒跚;每当她腾出一只手扶住墙壁时,曼妙的身影上都会摇晃起一阵波涛。

  这个人是谁呢?没人知道。不过小学后院的职工宿舍不是只有一个人住幺?是的,只有一个人住。

  天亮了,该来的清晨总是会来,勤劳的人们又要为生计辛勤的工作了;那不勤劳的人们为了生计又会怎样呢?什幺样的人,才是勤劳的人;什幺样的人,才是不勤劳的人呢?

  田香坐在办公室里准备着今天的教案。这办公室里本该有两个人的,但现在却只有田香一个人;已经九点多了,赵丽霞却还是没有来,今天的课谁来上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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